恩典(Blaze/ Greythroat)
密林深处是精灵所栖息的幽谷,棱角分明的矿石晶体在夜里汇聚柔和月光,驱散黑暗。河流庇护他们的居所免受邪恶与肮脏的侵袭,载着粼粼波光与几叶轻舟靠岸,不如白昼般刺目的明亮火光静静燃烧,树影的轮廓被衬得模糊不清而显得不值得恐惧,马蹄声穿过土壤惊动种子,明天就会长出金钟花的幼芽。
灰喉沿着幽谷的路拾级而上,几分钟后便抵达晚宴现场。精灵...
密林深处是精灵所栖息的幽谷,棱角分明的矿石晶体在夜里汇聚柔和月光,驱散黑暗。河流庇护他们的居所免受邪恶与肮脏的侵袭,载着粼粼波光与几叶轻舟靠岸,不如白昼般刺目的明亮火光静静燃烧,树影的轮廓被衬得模糊不清而显得不值得恐惧,马蹄声穿过土壤惊动种子,明天就会长出金钟花的幼芽。
灰喉沿着幽谷的路拾级而上,几分钟后便抵达晚宴现场。精灵...
伊内丝被困在一家偏远僻静的私人诊所里,说目的是避难或避雨,两者皆可。卡普里尼身上有轻微的负伤,但远不至于需要紧急包扎处理的程度;窗外的空气潮湿,尘埃饱和,落下一场漫长绵密而无痛的雨,晦暗不明的布景与眼下自己的心情倒也恰如其分。
新人的工作时间和经验尚不足,这是伊内丝警官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单独出外勤。任务是例行公事的调查一起涉及...
阿帕基想说自己的二十一年人生中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,而经过仔细回溯筛选之后发现此言亦不尽然,加之巨型熊玩偶的沉重衣服闷得他即使没有穿上衣也足够燥热,再多开一次口也许就能即刻让他在楼梯的拐角处脱水昏厥。当前时间是夜晚,乔鲁诺走在他前面,拉着其中一只熊爪子带路,领先数级台阶之上。由于视野狭窄光线昏暗,脚下难免磕磕绊绊,阿帕基什么也无法判断,来不...
学校西侧大门直行一百米左右有一家小超市,老奶奶坐在两臂宽的门口的位置眯起眼睛,毛绒绒的线缠在枯萎褶皱的手指间飞快流淌如细沙,组成一匹毛糙而温暖的织物,一把木制矮凳的靠背支撑着暮年衰颓的腰椎。乔鲁诺看见老妪拿裁缝剪切开牛奶盒的一角,一边倾斜倒出内容物一边对等待喂食的猫自言自语:“最要不得的就是饿肚子和孤身一人。”
猫的两根胡须...
阿帕基是右撇子,非惯用手只能完成简单的日常基本需求,而教人不堪的眼下,右手粘上了一只沉甸甸的八爪鱼,触须缠绕得血液流通困难,血管突突直跳发出警告称再持续下去他恐怕要沦为残障人士。根据海洋纪录片里专业潜水员的建议,恐慌的拉拽和伤害适得其反,应当以力道适中的拍打和安抚取而代之。他尊重科学照搬理论,而发现收效甚微之后才挪走了压制脾气的锅盖任其在小...
阿帕基在无人的休息室里倚着窗口抽烟,明灭火光刺向令人费解的黑色晚空,故夜燃烧,边角卷起焦碎的灰烬,一点点星火近似一个个疑点。很快其中之一坠落,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他。他正准备在窗台捻熄了烟草转过头去赶跑蛰伏狩猎的小动物,视线定格在一对本来不存在的毛茸茸的猫耳朵上。
“你在搞什么鬼?”
说着他皱起眉头去扯那对猫耳...
“我可是有血有肉才会这么好心推你一把的,黑蛇。”
“别这么叫我,我又不是他。”
此刻,万人眼中的天之骄女塔露拉双手抱头,一身卸不下的华服和头衔看似沉甸甸地压弯了她的脊梁,实际上真正让德拉克感到崩溃的是W带来的一则消息——恶作剧,诽谤中伤,或者是别的什么罪名,萨卡兹的行为与上述罪名相比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她知道...
阿帕基意识到自己逐渐出现厌世倾向是在某个霓虹灯闪烁的深夜,从泥沙俱下的社交网络屏幕亮片里抬起头来发现已是凌晨两点半,而大脑倦意全无。他当即认真分析了外部环境影响和与自身相关的内因,顺便下楼去同样没有睡意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些解馋玩意消遣。
商店播放的轻音乐没有催眠作用,变化甚小的货架商品让男人一时捉不住最基本的进食欲望。阿帕...